Monday, July 30, 2007

就是那個英瑪褒曼

我最近買的一張DVD,是從深圳書城購來,英瑪褒曼的《折磨》。

忘了這是我第幾張購買的褒曼,第三?還是第四張呢?從前,我站在電影中心KUBRICK,每每看著陳列架上的褒曼,每張至少二百多元,一切是多麼的望塵莫及,那張《Wild Strawberry》,是我一直努力的目標,我曾經跟自己說過,要是有一天到社會工作,每個月出一次糧,每個就購一張回家(同一番說話我亦對陳列架上的杜魯福、占渣木殊、荷馬、尚‧維果、高達等等人的DVD說過)。

前年電影節,我跟左兩人在文化中心看《Saraband》,真的,第一個跟我分享褒曼的人,和一直以來跟我分享從他的電影所領略到甚麼的人,就只有左,他彷彿成了我們心目中某一種不明的聯繫,看《Saraband》那天,左遲到了,差點錯過了開場,電影後我們去了吃壽司,左對那客燒鰻魚壽司改成了「褒曼魚」壽司的冷笑話,我們笑到今天。

我第一套看的褒曼電影,是四年前醉心電影時,坐在房間一動不動的看《第七封印 7seals》,我仍舊記得很清楚,電影帶給我的震撼之大,亦令我重申審視自己與信仰之間的關係。這一切新的衝激,就是那個拍下死神在海邊下棋的英瑪褒曼,所帶給我,最私人的感覺。

又記得《野草莓》,夢境那一幕,還是非常深刻,整套電影根本是一種哲學。

那一年,我生吞了很多他的電影,大學圖書館裡,我總是一個人把整個櫃子的褒曼看完又看,明白也好,不明也罷,總之他是我認識,除了orson welles和杜魯福之外,最會拍黑白電影的人。

就是那個英瑪褒曼,使我對欣賞電影更執著。有一天我一定會到瑞典,盡可能像我到巴黎拜祭杜魯福那樣,去拜祭他,告訴他一件又一件,我從他的電影裡學到的東西,還有那份對電影的熱誠。

我會懷念你的,我尊敬的Ingmar Bergman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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